第二十八章 蛇虺当道,落羽分霄(12/16)

客背心,踢得他晕死过去。

他心中一凛:“奇怪!这出手不像全无武功,掌法的是一流好手的架式,怎地内力如此不济?这茶肆里,到底还有多少是被药倒的无辜百姓,又有哪些是乔装改扮的杀手?”将少安置于另一张桌畔,随手将周围等的道都点了。

脑后“啪!”一声劲响,胡彦之拔剑一格,飕飕飕的一阵,鞭索绕着剑身缠卷几匝,鞭梢忽朝胡彦之面上一昂,出一腥臭毒。老胡松脱长剑,侧避过,长剑被鞭索拖了回去,那奇异的鞭梢兀自发出“屧屧屧屧”的单调声响,一边扭曲颤动,宛若活物。

鞭索的末端是一只缠了鞣革的长柄,仿佛遍生鳞片。握着鞭柄的,正是原本缩在柜台下直打哆嗦的茶肆伙计。

伙计一扬鞭子,从响尾鞭梢取下长剑,青白的面孔原来不是出于害怕,而是天生如此。长长的鞭索如水一般流下、像蛇一样盘起,环着身周簌簌抖成了偌大的圈子。胡彦之只看了鞭子一眼,便知这茶肆里所有东西,都在那条鳞皮响尾鞭的攻击范围之内,无论躲到哪一处都难以幸免。

而鞭索不比刀剑,在技艺纯的手里,鞭梢轻轻一扫,便能带下一块新鲜的皮,瞄准身如咽喉、软骨、腰肾等柔软处,轻则筋摧肢残,重则杀取命。他见识过天门鞭索一脉的能为,对长鞭的威力知之甚。安排这样一个埋伏在此,终于让胡彦之能稍稍正视这场杀。

在少与小耿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然而只消一动,毒蛇般的响尾鞭梢所点,可能是他的双眼、可能是少的咽喉,抑或小耿的后腰命门。这赌注稍微大了些,至少超过眼下所能负荷。

他将手脚放软,四肢百骸松到了极处,强摄起焦急之心,面露微笑。

“所谓“真不露相”,搞了半天,总算等到正主儿啦。”他把全身的灵活都集中到面上,除了夸张的表,四肢五体就像半截枯木,静得毫无生机。这是为使对方的杀气失去目标。在这种况下出手,对方形同把先机到他的手上。

“伙计”淡淡一笑,青白的脸上波纹不惊,既非讶异,也无欣喜,同样是一片死寂。

“胡大爷客气。我定是犯了什么错,否则方才那一鞭,原该取了胡大爷命。”

自尊自大,气或神态却无懈可击。他想让我觉得他是个忘形之--胡彦之暗叹一气,在对手的秤盘上添了枚砝码。

“银锭。”他笑得一派轻松:“我以“落羽分霄天元掌”的掌劲,将银锭打台中,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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