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章 蓬门有盗,花径人无(13/15)
的褐色眼睛短暂失神,耿照乘机抱着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椅上,双手拉过顶,双脚大大屈分,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雪腻足踝架上扶手,均以椅上的红绳缚紧。
阴宿冥喘息稍定,略微摊平的两团雪兀自上下起伏,浅褐色的大眼眸里微一聚焦,终于弄清了状况,奋力挣扎:“你……你放开我!你这下贱的
才!你胆敢……快点放开我!”无奈泄得神涣体酥,红绳又绑得结实,越挣扎反而越紧,全然动弹不得。
耿照并不擅长言语,但他从集恶道的拷打手法里悟出一个道理:制其所欲、出其不意,远比言语污辱更能动摇意志。与之相比,言语只不过是推波助澜的一击,而非碎意志的关键。
他褪去全身衣物,露出壮的身体,一丝不挂跪在方凳上,扶着龙杵,送进了阴宿冥湿腻狼籍的阴户。
她随着进出的律动剧喘起来,每一下都是那么扎实有力,长驱至底,得她红发
摇,不时迸出几声呻吟,兀自咬牙恨声道:“下贱的
……呜呜呜……你敢这么对我……我……啊、啊、啊、啊……一、一定将你千刀万剐……啊啊啊啊啊--”
耿照也不还,双手攫住她绵软巨硕的豪
,揉得一团雪面也似,偶尔吸啜着柔软细小的
尖,以指
轻轻打圈。阴宿冥初经
事,捱不过摆布,神智渐渐被快感淹没,下身给捣得又酸又麻,又疼又美。
那粗大的钝尖像灌腊肠似的开花径,刮过每一道细小
褶,重重撞击柔软的花心。屈腿大开的羞耻姿势让通道变得更浅,却使玉门绷紧,每一下都像被捅裂开来似的,疼痛才刚掠过脑海,捣
花心的酸、麻、快美又一
脑儿涌了上来……
不知何时,美丽的混血郎已不再抵抗,频频挺动饱满的阴阜迎合着,两
四唇相贴,吻得难舍难分。
(是时候了。)耿照强忍欲念停下动作,跪直起身。阴宿冥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一下从云端跌落在地,扭着雪
向上厮磨,又想挪动下腹去套弄龙杵,却难补所失。她快被欲火
疯了,忍不住闭目催促:“快……快些来!你这下贱的……”
耿照又缓缓将杵根退出些许。
阴宿冥恼羞成怒,倏然睁眼,却见耿照平静望着自己。她毕竟有求于,硬生生按下火气,勉强挤出一抹冶艳的迷
唇抿,缓缓挺动阴部,掐挤、绞扭着还
在里
的小半截,挺胸细喘道:“你快些进来!我……就快到啦!”媚眼如丝,尖翘微弯的眼角简直滴出蜜水来。
她虽没当过一天子,却照足了二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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