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亿劫冥表 第五一章 残针刺血,花庭玉树(11/15)

黄连蛇胆,气得他差点将药末咽下去,心中直将符赤锦骂上了天:“如非是我吃错了药,便是她胡说一气,根本解不了毒!”气呼呼的连漱洗都没劲,呆坐了一会儿,忽觉舌尖浮出一点蜜甜,恍然大悟:“唾沫若能将药末化开,味道就会变成甜的;倘若过量了,水化之不开,便仍能尝出苦味。原来如此!”见盒中药末所剩无几,明白只有一次的机会,失败了,弦子便唤之不醒,须带回莲觉寺才有解,今再也办不了其他事。

他反复思考,终于下定决心,将一撮计量好的药末含中,卧在弦子身侧,一手握住她圆润的房,一手摸她的腿心里,细细揉着娇湿润的花瓣。这次他是刻意为之,极尽挑逗之能事,用食、中二指轻轻重重地拈着膨大充血的蛤珠,揉得阴部水声唧唧,湿淋淋的浆汩汩而出。

弦子极是湿润敏感,水的气味却颇清爽,犹如新抽芽、含苞带露,毫无刺鼻异味,予洁净之感。她的鼻息逐渐浓重起来,反应却不如前度剧烈,连“唔唔”声也几不可闻,更别提开呻吟。

耿照摆弄片刻,终于省悟:比起之前的刺激,抚摸阴部已不如初遇时新鲜。男欢好时,除了体的实际合,还须搭配环境、言语、心境的刺激,才能攀上高峰,同登极乐;但弦子毫无意识,这些周边的刺激一一被阻断后,体上的感受变得更单纯直接,抚固然令她动,却无法更剧烈地点燃欲火。

但解除豨蛇之毒不过是权宜,耿照不可能为此夺走她的贞,灵机一动,以中指沾了沾黏稠的水薄浆,“噗唧!”一声了她小巧洁净的菊。弦子身子僵硬,雪绷紧,不由自主仰“呀”的一声,娇娇地脱唤出。

趁着檀一开,耿照翻身压着她,以相就,用舌将苦味渐去、甜味已生的药末顶进小嘴,一边以手指抽她滑润紧凑的中。

弦子的菊初初瓜,小巧的不堪蹂躏,原本应是苦多于乐;但耿照对她十分温柔,曲意照拂,再加上从蜜缝流下来的分泌委实丰沛,她的水又较寻常子更加细滑,紧窄的壁得到充分润泽,渐渐被出了异样的快感,迷迷糊糊中与他四唇紧贴、舌尖翻搅,吻得难解难分。

溶于津唾的药被弦子吞下大半,还有一部份从两剧烈啃吻的唇边嘴角淌了下来,晶亮的渍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流至锁骨胸,汇成了小小一洼。弦子的眼睛还睁不开,手指却轻动了几下,一手虚弱地搭着他的手背,另一手却不住抓着床榻,似要揪紧被单。

耿照整只中指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dybz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