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章 火融冰消,玉节何守(1/15)

或因药物催,抑或牝犬般的姿态带来强烈的羞耻,意识稍复的少旋被推上高峰。

阿纨身子一僵,处子元阴激而出,一注接着一注,竟不稍停。

初经事的玉户被得满满的,红肿的撑似薄膜,充血的阴蒂阴唇扩成了一只艳丽的桃环,死死嵌着柱根部;嵌合处明明无一丝缝隙,却不住汩出花浆,丰沛的量迅速漫过棉絮的含水限界,淅淅沥沥而下,在舱板积出浅浅一洼,宛若失禁。

“啊、啊、啊、啊……”

的喘息与紧缩若合符节,夹着非自律的抽搐,上身酥软于榻,将饱满的胸脯压成两团娇绵;双膝更是软似烂泥,紧并着斜斜歪倒,雪挂在男儿掌间,一松手便要“啪!”一声瘫下。

泄身之后,膣内依旧烫得吓,处子元阴却是寒凉之物,阳物仿佛被一张漱过热汤的小嘴含着、喉底又有一团异凉涌至,汁水填满了所有绉褶缝隙,里着粗长溢出,溅湿了男儿间--滚烫的依旧滚烫,清凉的却异常清凉,水火绝不融。

若是昔的青涩少年,怕已丢盔卸甲,一泄如注。此刻耿照却稳守关,犹能细品少的初次高,但觉汁凉烫纷至沓来,龙杵竟又粗硬些个,弯翘着要将少顶起。

阿纨“嘤”的一声雪大颤,埋首细细呜咽。

耿照料她出汗极多,又泄出了大量的阴,阳燥稍解,该是醒转的时候,怜其瓜,柔声道:“阿纨姑娘,你醒了么?是不是疼得紧?”

阿纨颤抖摇,半晌才呻吟道:“大……好大……好……好硬!呜呜呜……”那“硬”字一出,火热的膣中一掐,掐得浆水泥泞,雪颤摇,大大勾起男儿欲念,直想抱着圆翘的大狠狠蹂躏,双掌微收,十指都掐中,却无一丝骨硬,最后才为骄的弹所阻。

耿照捏得兴起,阿纨却悄静静的没甚反应,阴中又黏腻起来,滚烫一如前度。耿照警醒:“不好!合一停,阳毒又渐次积累,这……却要如何问话?”只得狠起心肠抽送。

阿纨翘趴卧,被得垂颈摇,间唧唧腻响,蒸去水分的十分厚重,三两下便刮出大片白,涂满整个阴部,微带腥麝的强烈气味极是催;抽一急,还不时发出打空气的呼噜声响。

这景象本就靡,少又是难得的腴美,耿照低见紫红的怒龙杵进进出出,沾满沫,被阿纨细小艳丽、沾满落红的菊一衬,更觉阳物威武难当,兴大盛,“啪啪啪”地悍然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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