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五章 虫豸偷香,一生所望(11/15)

得晕陶陶的,心里仍有一丝不满,想起此风绝不可长,虽教他如愿要了自己,却不能就这么算了,咬着唇珠强忍快感,呻吟道:“你……再不可以……这样……啊、啊……这里不行……以后不可……啊啊啊啊啊----!”

耿照与她心意相通,岂会不明白?忽然顽皮起来,下身加紧挞伐,得濒临失神的迷姐姐疯狂扭动,双手抓满她胸前一对柔软瓜,毋须用力,布满汗水的湿滑美便从指缝中大把溢出,既软又腴,曼妙的手感难以言喻。

“姐姐是说……”他笑得不怀好意,轻咬着她的耳垂湿发,一边着力重顶:“露台这里不行,还是儿这里不行?我好笨,听不懂呢,姐姐说清楚些。”

“都……啊、啊……都、都不行……呜呜呜呜……露台不行,……唔、啊……儿……也……也不……啊啊啊啊啊……”她奋力厘清,无奈身后得太狠,到的话语全被失控的呻吟冲散,怎么也说不完。

横疏影平高高在上,手握智珠,从来只有她算计别,几曾在言语上吃过亏?

耿照见她神识迷蒙,连调笑都分辨不出、还想一本正经回答的模样,不但益发可,心中更是大大满足,撞得她娇润的身子频频向前,笑道:“姐姐这样说我就明白啦。原来露台不行,儿就行。”

横影影被得身子往前,手肘不由得屈起,本能把重心移到胸上,雪白球抵住镂花雕栏。明明耿照掌里还掐得满满的,怎么抓都抓不到底,依旧有大把大把的绵软溢出镂空的雕花图样,犹如欲融不融的雪花膏;勃挺的蒂卡在花格子里,摩擦得更加彤艳,仿佛熟透的诱莓果。

儿……儿也……也不行……”

她忽然意识到是耿照在跟自己调笑,拐骗自己说了如此羞的字眼,羞恼之余,心中一,湿滑的腔子里更加油润,后“啪!”一声,龙杵一贯到底,杵尖重重撞上花心,似还卡进了弯穹里。

横疏影“呀”的一声尖叫,小手脱力,颈滑出露台,所幸她双巨硕,绵软的球被雕栏卡住,雪酥酥的大把在花棂间挤溢变形,镂花被冲击的力道一转印,上泛起殷红的花鸟图样,黑夜里看来分外凄美。

耿照及时抓住玉藕臂,才将她从雕栏间“拔”了出来,索轻轻一提,顶得横疏影上身仰起。两颗沉甸甸、布满淡红压痕的球探出露台,随着冲击不住抛甩,发出靡的“啪啪”声响,向繁星点点的夜空溅出大把汗珠。

间一吃痛,陡被夜风吹醒,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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