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卷 三乘论法 第百零六章 天仗风雷,八寒阴狱(10/15)

,依旧是不紧不慢,不愠不火。

自十二岁过继到恩父--她习惯称袁健南夫妻为“恩父母”。在她心中,再多百十倍的敬称,也难报答这对老好对自己的疼--家中后,她便没管过那叫“父亲”了。或许在娘亲尸骨未寒、他便急切切地将那名子娶进门时,父间的裂痕便已埋下,从此失去了修补愈合的机会。

撇开私感不谈,中书大的识见手腕她还是佩服的,难得见他如此露骨地表示不满,为此阿妍几乎打消东行的念,后经佛子多次开导,才稍稍释然。况且在皇上那厢,此事早已成了定局,皇帝陛下的心中显然另有盘算,真要取消东巡,恐怕他一个不乐意。

(到底……是我把佛子带来了东海。)阿妍咬了咬樱唇,最终还是放不下,抬起俏美的小脸,柔声道:“韩郎,若非佛子喻我,让我“善者智,方离忧怖”,你我再无相见之。我不能让他独个儿应付那些豺狼虎豹,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韩雪色笑意凄然。“你便……这便要离开我么?”

“我不知道。”阿妍摇了摇,片刻才道:“但我非是为了离开你,才决定去阿兰山的。你方才……方才那样说,我既是心疼,又觉欢喜,才发现自己不能没有你。我也不知道以后该何去何从,然而今绝不是要和你分开,我们……就只是去看看,好不?”

这事居然就这么定了。

耿照听将军说皇后礼佛甚诚,欲以论法为饵,赚她走一趟莲觉寺,自不知她心中周折,然而以目的论,恐怕已求不到更好的结果。韩雪色放落床架垂帘,让阿妍自行着衣,径对耿照笑道:“耿兄弟好本领,阿妍子外柔内刚,决定的事不轻易更改,不想你三言两语,将我等也一块儿弄回了阿兰山。”

耿照心中有愧,忽掠过一抹微栗,冰冷的杀气由脚底窜上脑门,腰畔“匡”的一响,藏锋刀仿佛呼应迸出的雄浑真气,刀锷弹出吞,又倒撞回去。众晚他一些,齐齐转,赫见门外廊下立着一条蒙面乌影,胖瘦适中、不高不矮,衬与蒙蒙亮的天光,便似魅影一般,身形廓有些看不真切。

沐、聂二尚在房外,距不速之客最近,沐云色暗提真气脚尖微挪,悄悄做好接敌的准备,周身却没什么显著的动作,扬声道:“尊驾……”语声未落,胸膛突然出血箭,倒摔室,却无一瞧见来的出手!

--好……好快!

耿照擎出藏锋窗跃出,柔韧的刀锋迎风一振,嗡嗡颤响,“飕!”抹向来颈侧;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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