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零九章 坛宇论战,慈悲喜舍(7/13)

的浑名,难怪他俩见面就打架。”笑道:“我今惹上的麻烦事,孤竹国决计不是最麻烦的一桩。此路奈何不通,公主若肯移驾回到对面看台,就当我是挡路的野狗,少见少烦心。这台上贵宾众多,还有镇东将军大驾,贸然惊扰,大家面上须不好看。公主莫去为好。”

媚儿适才被碧火真气一激,腹中阳丹运转,内力满盈,虽不及全盛之时,纯却犹有过之,用以驱动至阳至刚的役鬼令神功,自是威力无俦;念及“伏象公主”的身份,却不好当众与斗殴,咬牙轻道:“你行。我记住你了。”

“公主慢走,小不送。”风篁仍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

耿照施展轻功奔上凤台,如之境,不旋踵掠至台顶,阶梯金银双姝一见他来,尚不及惊呼,两泓潋滟碧水“锵!”齐齐出鞘,配合得丝丝扣,径剪他上下二路。

耿照不闪不避,靴底踏实,双掌一推,如如海的惊内力应手而出,也毋须什么过招拆解,金钏、银雪被轰得身剑散,倒飞出去!耿照趁机跃上楼台,忽见一抹红影横里杀出,明晃晃的剑尖朝喉间贯至,来柳眉倒竖,娇叱道:“大胆!这儿是你能来得?”

耿照屈指一弹,同心剑“铮錝!”劲响,剑颤如蛇信,披着大红凤袍的任宜紫握持不住,佩剑脱手;余势未止,赤的一双雪腻玉足“登登登”连退几步,若非有搀住,怕要一路退到望台边缘,翻身栽落。

任逐流将宝贝侄轻轻往旁边一推,飞凤剑连鞘戟出,耿照忽觉身前仿佛凭空竖起高巍铁壁,心掠过一抹莫名的悚栗,不由停步。任逐流上下打量他几眼,拈须笑道:“我还道那小子良心发现,将我们家阿妍送了回来……适才神不知鬼不觉把弄上台顶的,信是典卫大罢?哼哼。”

耿照当夜在栖凤馆与他过手,以为摸清了这位金吾郎的底细,如今方知大错特错。比之神奇的“瞬差”之术,此际任逐流剑尖所指,竟有山岳般的威压,一巧一重,判若两;碧火神功感应危机,耿照放慢动作,凝神以对,丝毫不敢大意。

任逐流笑容一收,冷道:“我侄说得极是,这儿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你要再不知轻重,就别怪我不客气啦。”任宜紫扭着旧伤未愈的右腕,左手拾起同心剑,冷笑道:“叔叔,这不识好歹,别跟他白费唇舌。”金钏银雪持剑复来,封住耿照的退路,四四剑将他围在中心。

忽听纱帘后一声轻叹,一把温柔动听的语声道:“叔叔,耿典卫是自己,不妨的。若非他舍命相救,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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