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一十章 奔雷殒日,明镜高悬(6/16)

表率。公然撸箫,这是何等的气魄!堪教是光明正大、光风霁月,这个……毛笔掉--光棍儿一条!”

独孤天威不过对舞刀的郎流流水罢了,居然给安上个“公然猥亵”的罪名,赶紧一抹嘴,骂道:“的!着下回谁再说你这镇南将军的位子是靠拍马得来,老子剁了他包饺子!就你这夸的本领,十个脑袋也掉光啦,还有得戴乌纱帽?去去去,别同本侯说话!”言语间目不斜视,始终盯紧场中双刀急舞、腾蛟起凤般的典卫。

段瑕英运刀如风,挥臂扭腰动作极大,约莫是出手太迅太疾,扯松了缠布,原本鼓起的胸间蓦地一弹,突然浮出两只房的廓,随旋肩绕臂的动作上下抛甩,形状遽变,有时弹起如球,几乎撑襟;俯身时又沉坠如瓜,浑圆饱满的底部压出两枚荳蔻似的小硬凸起,令浮想翩联。

至于腰背挺直时尖翘如笋,拧腰飞步时又不住划圆打圈……诸般美态难以悉数,瞧得众眼花缭,竟比妙的刀招更吸引

她压着适君喻一阵猛打,微卷的柔软鬓丝甩飞汗珠,渐渐连胸、腋下亦濡出大片渍,如墨渲染,清楚勾出两只房的浑圆外廓,密贴处,浮凸处浅,双丸跌宕之际,“啪唧、啪唧”的贴打水声响清晰可闻,可以想见肌拍挤汗珠、不住擦滑的香艳模样。

段瑕英双颊酡红,不惟缠胸布松开一事令她尴尬羞赧,硕大的巨确实也妨碍了出招的顺畅,双刀突然陷某种微妙的迟滞。

郎早已习惯傲的双峰对演武的种种不便,抢在刀势用老之前变招,刀上贯注十成内劲,挟以惊的速度,双刀同使殒刀法,雪般的漫天刀光一收,凝成两道刺亮刀弧,“铿!”一声金铁鸣,适君喻手里的青钢剑应声断去,半截剑刃急旋如飞,笔直地冲上青天!

--赢了!

郎被刀剑击的反聩之力震得玉臂酥麻,几乎握不住兵刃,然而刀上并未传来削裂衣布、甚至划过血的黏滞手感。

“该不会……又教他避了开去!”

还来不及感受挫折,靴底陡地一震,铺地青砖“喀喇喇”地接连掀起,恍若地龙翻身,将她掀了个天旋地转!段瑕英一撑地面倒翻出去,直到两丈开外才落地,赫见原本立足之处被犁出一道七八尺长的碎石痕迹,青砖分崩离析,难以卒睹。

弥天尘雾之间,适君喻双掌一合,吐气收功,又回复成那个金冠束发、玉扇摇风的翩翩佳公子,纵使肩袖上刀痕错落,丝毫未损其从容,依旧是风流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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