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卷 造极之战 第百十一章 飞鸢下水，当者无畏（2/16）

住重心，并未踉跄失衡。两错，耿照回刀护住要害，左掌按紧右肩的伤处，不敢冒进；任逐流抢占梯，凤剑斜指，左手食指挠须笑道：“年轻终究是年轻，太冲动了。连老子也打不过，李寒阳你就别想了罢。”

耿照自修习碧火功以来，赖先天真气的灵觉克敌求生，未尝有误。任逐流剑法虽高，修为决计不能高过蚕娘、城北小院的黑衣怪客等高；连她们起心动念的瞬息间都不能躲过碧火真气的感应，任逐流之剑何以能欺敌成功，忽现忽隐？

“你不用奇怪。”任逐流怡然道：“我这路剑法专走偏锋，如作画的皴之笔，以偏笔行正局，绘得奇峰如削，飞瀑空悬；山石有森然欲搏之势，林木有拏空相攫之形，全取偏侧，乃能得势。“云台八子”里只有我继承了这一脉，其名曰“飞鸢下水”。”

耿照无视肩上热辣辣的痛麻，略一凝神，摇道：“你先那四剑，有一记不是虚招。虽不知如何办到，然而剑势一旦化实，亦能造成如实剑般的伤害。”

任逐流不由失笑。

“他妈的！你让老子威风一下不行么？我自下山以来，等闲对敌，不轻用堂秘剑，一来呢是用不上，二来也怕用得多了，教窥虚实，居然被你小子一语道。你的，你是瞎蒙蒙上，还是真瞧出什么端倪？”

耿照无法详述碧火功的妙用，想了一想，道：“你方才刺我背后的那一剑，非是实剑，而是隔空凝成的剑气，我虽察觉杀意，刀却挥了空；紧接着拦腰扫来的那招，才是实剑所为。出剑快时，的确能纷至沓来，如数同使，然而虚招离手，无法任意化实，我猜想任大所用非是剑法，而是某种隔空凝聚的发劲之术。再说--”一指飞凤剑别致的凤尾鞘尖：“任大剑未出鞘，伤却如此锐薄，伤我的必不是实剑。”

“啧！被你一说，倒像是老子了什么见不得的事似的。”

任逐流伎俩被揭，却无丝毫不悦，反露出佩服的表，笑骂：“这当然是剑法，还是央土无双、独步天下的快剑！你以为拎了把剑一径胡戳刺，便能与比快么？老子的剑气能离剑三尺之后成形，虚招都能变实招。你以为对的是一把剑，其实是三把五把甚至更多，谁快得过我？”

拳掌中有劈空掌、“隔山打牛”一类的武技，讲的是隔空发劲，以内力伤敌。

任逐流这路“飞鸢下水”原理相似，却把凝成的剑劲，混仰刺、挑剑等招数，武学套路中本有虚招之设置，用以诱敌，若对手的眼力更高，又或临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