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12）

意，秋霞妈只能嘤嘤地哭泣不已，现在家里只有秋霞和妈两，妈妈是采桑剧院的青衣，自从嫁给秋霞爸后就被秋霞爸宠成了公主，家里家外的事都由秋霞爸做主，从来没有独立处理过事，每天迷恋唱戏，生就和戏里的小姐、公子一样，不食间烟火。秋霞格随父亲，现在反过来安慰妈妈：“妈妈，等会儿我就去学校找爸，你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随后，秋霞用脸盆打了一些自来水进了自己的屋子。

秋霞想静一静，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安慰妈妈，进到屋里后，秋霞慢慢脱下长裤和内裤，看着内裤上涸的斑和血痂有点恶心，厌恶地将内裤扔到了一边。秋霞蹲在脸盆上，用毛巾蘸着水，从阴部轻轻揉过，毛巾拂过，有点痛，开裂的处膜已经不流血了，但开裂处也还没有愈合，秋霞叹了气，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多到她都没时间思考，就被一件件的事推着往前走，秋霞用手指拨开小阴唇，塞进里掏了掏，以前她从没有这样做过，她想将阴道里梁二苟流下的东西掏出来，突然，一像触电般一样苏麻的感觉从里传出，一水汩汩地流了出来。秋霞轻声地喘息了一声，心里面又觉得羞耻。

阴部洗净了，脸盆里的水洗脏了，秋霞摸着自己小阴唇的小豆豆，苏麻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梁二苟叫她去，准没有什么好事。但如果不去，万一父亲出了事怎么办，那我们家怎么办，不管了，今晚再去一下，看看梁二苟到底要什么。

秋霞找来了一条新内裤换上了，外裤没有换，虽然外裤上也留着一些痕，但她就是不想换，秋霞整理了一下衣服，端着脸盆走进厨房，倒掉水后看到妈妈还坐在饭桌旁发呆。秋霞从小就看不上她妈，她妈除了漂亮，会唱戏就是会逗她爸爸开心，其他什么都不会，秋霞就不喜欢唱戏，妈妈从小教她都不喜欢，秋霞喜欢像她爸爸这样知识渊博，文静能，家里家外什么事都能处理好。秋霞看了看家里面的坐钟，八点半了，离九点还差半个小时，秋霞又看了看母亲，摇了摇说道：“妈妈，我去找梁二苟，看看爸爸怎么样了，现在就出去。”妈妈回过愣愣地看着秋霞，点点，让她小心些。

秋霞整理好衣衫走出家里，巷子里的路灯昏黄无力，好不容易来到红都二中门，发现门挤满了，都是学校老师们的家属，还有一些学生家属。门堵着十多个年轻，左边胳膊上套着红箍子，上面用红布条绣着“东风”。秋霞也努力地挤进了群，挤到前面才发现，这些守在门的年轻，每手上都撰着一根木棍，谁往前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