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0/12)
我的注意力。他有个迷的孩子,也象多丽那般年龄;但我看穿了他的花招,坚持让他开一些目前最有劲的药。他建议我去打高尔夫,但最后终于同意给我一些,用她的话说,"效力无比的";便走向另一个柜子,取出一小瓶蓝紫色胶囊,一
有黑紫色带状条纹,他说,这是刚上市的,并不用于那些一
水就能镇静下来的神经病患者;它只用于无法
睡的艺术家们,这些
必须先死去几小时方能再活几百年。我喜欢愚弄傻气十足的医生,尽管内心很高兴,但把药片装进
袋时,还是怀疑地耸了耸肩。再说,对他我也必须严加小心。
记得有一次拜访他,我愚蠢地失提到了我最后
的那家疗养院,我自信看见了他的耳朵尖痉挛了一下。既然夏洛特或任何其他
都不知道我过去的那段
子,我于是结结
地解释说,我曾为了写部小说到
神病患者中间做过些调查,不过无妨;这老恶棍当然有个甜甜的
儿。
我神高涨地告辞出来。用一个指
把住我妻子的小车,心满意足地向家驶去。拉姆斯代尔毕竟诱惑力很大。蝉在叫;大街刚洒过水。一路顺风,我几乎是平滑着就开上了我们那条陡峭的小马路。那天不知怎么样样事都很称心。天那么蓝树那么绿。我知道太阳光灿灿,因为我的点火栓正好反
在挡风玻璃里;我还知道此时正是三点半,因为每天下午给奥泊西特小姐按摩的护士穿着白袜、白鞋正在狭窄的便道上轻快地走着。象平常一样,歇斯底里的琼克长毛狗在我驶下山时朝我袭来:也象平常一样,地方报纸刚刚被肯尼扔在前廊上。
前一天,我已放弃了故意摆出的冷漠的生活规矩。此刻我打开起居室的门便快乐地喊出归家之辞。夏洛特的玉色颈背和青铜色甜面包对着我,身上穿着我第一次见她时穿的那身黄色衬衣,栗色宽松鞋,她正坐在椅角的写字台上写信。
我的手仍然放在门把上又重复了我衷心的欢呼。她写字的手停下来。静坐了片刻;然后她慢慢转过她的椅子,把胳膊肘放在弯曲的靠背上。她的脸因激动的绪显得十分难看,她盯着我的双腿开
说话时那
景怪是骇
:
"黑兹这,大母狗,老猫,应受惩罚的妈妈,这……
又老又蠢的黑兹从今起不再是你捉弄的对象。她已经……她已经……"
我义正辞严的控诉者住了,吞咽下她的怨恨和泪水。
无论亨伯特·亨伯特说什么--或企图说什么--都全无必要。她继续道:
"你是个野兽。你是个可恶、可憎、罪大恶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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