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玉氏姐妹(4/6)

个话题。

古素转身,走到厅桌前,背着他坐下,道:“不懂如何画他的脸”

“我不懂得艺术,但孩童的阴茎,染着鲜血却是为何?难道是暗示,他会成阉?”古藤想起古素的那堂课,也是叫学生脱光衣服,又道:“四姐喜欢画男的生殖器,为何不找个?”

古素嗔道:“你今是怎么了?上课归上课,都到那课程,我能够不照实讲课?我哪有喜欢画男生殖器?这里只有那幅是体画,其他的都是风景画。你为何针对那幅画说事?你若是继续如此,我会像以往一样恼你。”

“四姐一直都恼我,但我感激四姐愿意见我。不像五妹,她连见我都不愿意。”

古藤坐到她的身旁,见她的红未褪,心中暗感诧异,伸手触抚她的脸,道:“四姐,你病了?”

古素扭脸过来,感受着触摸,她又一次低首,眼泪从眼眶溢出……

古藤缩手回来,道:“四姐,你似乎没生病,是我惹你生气了吧?”

古素轻轻地点,“我并非喜欢画男的生殖器~”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古藤伸手拭她的泪,却听得她抽泣,他想安慰她,又不知如何安慰,茫然地看着她美丽的侧脸。许久,他道:“四姐应该找个,委屈的时候,可以借他的胸膛靠靠。我知道我说的话,不尊重艺术,然而我毕竟是从监狱出来的凶徒,看到的就是画的表面,没话便找话说了。我和四姐在一起,不知该说什么!”

“你在监狱那五年,过得~很辛苦吧?”古素黑莹莹的泪眼,痴然地望着他。

“能够活着,多辛苦都无所谓。”古藤又想举手擦她的眼泪,但手伸到半空,又放落下来,道:“四姐,你不恼我了?”

“恼。恼了那么多年,哪能不恼的?但你是我弟弟,怎么的恼你,也改变不了这事实。”古素低首下来,落手按在他的手背,道:“你以后便经商吧,我不想你的手,沾太多的鲜血。”

古藤却道:“妈妈不希望我经商。”

“妈妈不懂得害怕,但四姐会害怕。”

“四姐害怕什么?”

“害怕你的鲜血,沾染别的手……”

“四姐……”古藤拥住她,声音也变得咽哑,“我知道你因为没能阻止我杀,感觉愧对我,所以不愿意看到我……”

“不是的。”古素被搂得身体前倾,依势偎到他的胸膛,“我是你的姐姐,却只能看着你那么的哭,不能够把你从地上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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