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5)
我重整旗鼓,谨慎向前挪动一小步,把重新衔接起来的目光扫向痛苦中的俩大虫。
没错,内锅圈儿上的面饼正是我的语文老师——猪鬃一样的后脑勺,驴一样的肌线条,而且是
瘸腿驴。
你的目光会掠过他健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相对娇小玲珑的右腿上踌躇不前。
这就叫特色,它在任何场合都会超越同伴们脱颖而出,紧紧攥住你的目光,让你在叹为观止的赞赏中溶化掉。
突然,语文老师停了下来,他欢快地笑了两声,拍拍身下的,竟向我走来。
他还戴着眼镜,下光溜溜,浑身淌着汗,就好像刚才我内惊讶的尿一滴不拉地撒在了他身上。
这让我一阵慌,险些栽下阳台。
然而,他只是走到桌前,拿起磁化杯,喝了十水。
喉结咕咕地耸动了十一下,让我想起资本家厂房里夜运作的生产线。
一些水从他漏斗一样的嘴里泄出来,滑过下,在喉结处和汗水汇合,一路滚爬,直到——这时,我才发觉内杆令
惊恐的枪:黑不溜秋,一抖一抖地耀武扬威,紫色的
像御林军的
盔。
它把徐三军的擀面杖给比下去啦。
他的对手躺在床上,不吭声,也没要求喝水,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觉得她是不是死掉啦——据说生小孩经常死。
还好,我是杞忧天。
她挪动了一下,大腿就张开了。
一张爬满胡须的嘴远远对着我,一张一合地吐着气——她像徐三军,像语文老师那样也霉掉啦。
那两片,那
就是生小孩的地方吧。
粘糊糊的鼻涕拽着暗红色的唇,在蠕动中散发出斑驳耀眼的碎片,割得我眼睛生疼。
语文老师把自个儿灌满后,就迈着优雅、洒脱、极具个魅力的步伐,一颠儿一颠儿地走向陈列在床的白色
体。
假如没有瞎掉,你就不能回避丫皱、腐败变质的
枯苹果般的
,零星的黑痣点缀其间,把它彻底装饰成一黑芝麻烧饼。
它合着主的节奏,也可能是诱发并控制着主
的节奏,在左右各具特色的摆动中抽打着这光怪陆离的初夏黄昏。
瘸腿驴径直压了下去,用他汗津津的肌纹理,用茂盛的胸毛,与身下的白色进行
的摩擦。
他们互相抵着脑袋,制造出生动活泼的“咂吧咂吧”,让我想到电影里英俊男和漂亮
让儿童们起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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