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5/6)

的话听起来瓮声瓮气,让我想起二年级语文课本上某位手攥七根火柴、坚持用生命中的最后一气一一代它们用途的老红军。

这个过程中,内衣灵巧地滑落了两次,但幸运的是,车间工的耐心使她毫不气馁并最终成功地将其固定在下与锁骨汇处之间。

我愣愣脑地站在一旁,为帮不上忙而羞愧万分。

我甚至想如果可以的话,请它再滑落一次,我一定以最敏捷的动作、最快的速度、最准的力度使它的下次滑落胎死腹中。

“嗨,别光瞅它呀。”张冬梅艰难地表示不满。

我只好再次伸手,轻轻放在了左侧椰子上——它柔软得让脚跟发麻。

中指与无名指的三分之二指节,包括部分掌心上,匍匐着少许因尚未完全涸而略显黏滑的小米粥。

在它们正下方,或者说中指、无名指与掌心的汇处,是一硬硬的突起,我挪动手掌的时候,它就摇晃脑并越发坚硬。

“要不要尝尝,嗯?”看来的耐力总是有限,坚强如张冬梅者也不成——她颤抖着抬起了脑袋,用右手把内衣翻到了脑后,这使她愉悦地长舒了气。

好吧,我爬到桌上,双膝跪下,仰起了脸。

灯光刺目。

有只蛾扇起巨大的阴影。

黑痣。

软软,滑滑,没有什么味道。

要说感觉,第一,我用劲吮吸几次后,发现并没有水,这让我搞不清楚她到底邀请我品尝什么;第二,我原以为坚硬的含到嘴里竟也是软的,由此我认为要随时保持警惕,莫被假象迷惑。

张冬梅从鼻息间抖落若有若无的呻吟,像唱一支摇篮曲,我索闭上双眼。

在这莫名其妙的夜晚,我双腿微分——在它们中间是一经我风卷残云后仍残留着部分小米粥的瓷碗——十指叉,部微仰,如一只凄苦的羔羊。

直至舌抽筋,双膝发麻,我吐出,羞愧地表示自个儿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张冬梅长吁气,低看了看奇迹般升起的双,说,糟糕,忘了时间!

与此同时,她拍拍我的脑袋以示感谢,这更让我无地自容。

我不由想到,要是能再坚持一会儿,那该多好哇。

张冬梅整理好衣服就走。

到门,她站住,转身叮嘱我:不要给给瞎说,记住啦!

见我愣愣脑,她甚至又踱回来,捏了捏我的脸,露出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dybz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