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5/6)
妈坐在一瘦辣条样儿男身上,在辣条枯柴般双手的辅助下,撅着眩目的
,动感十足地一起一伏。
她双目紧闭,面色红,结实的
房拍打着溜进去的阳光,以同样欢快但决不是四二拍的节奏不知疲倦地跳跃。
这个“跷跷板”的工作过程是这样的:“啊”——升起来,“呃”——降下去,并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不规则地左右晃动或些许停顿。
!
男这样哼,呃——
!
、
!
我不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一结。
,
!
丫还是这么说,并抬起掌拍了拍身上的白
,
!
!
是的,看来他不大可能说些别的啦——多么遗憾。
我看着徐曼的婊子妈油脂般的汗、已届壮年却依旧平坦的小腹及小腹下通体黑黝黝的陌生男,体内猛然升腾起一种神秘的麻痒——我觉得自个儿有必要笑出声来。
但是——不能啊,我死死捂住瞬间咧开的嘴,把隆隆的笑堵在腔内,跳跳球般连蹦了好几下。
我感觉不是自个儿,而是房子、地面、院里的梧桐、高空的太阳,是它们歪歪斜斜地在蹦。
之后,在屋里的叫声越来越惨烈的时候,我满怀歉意地对徐曼说,原来真是在啊。
徐曼总算抬起了——她的
发并没有因为长时间的玩弄而有任何改观——对我嘘了一声,又是没心没肺地笑。
只是眼角红红的,像是阳光刺了皮肤。
内个午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使鼻腔燥的幽香,浓得像我大表哥臭袜子。
似乎除了靠着墙埋摆弄
发外,徐曼再没其他动作。
我隐约记得徐曼净净的蓝白校服裙在斑驳的白墙上刻下的美妙晕眩。
我觉得徐曼真是好看。
后来可能是从别中听来,也可能是徐曼亲
告诉我,徐跃进早就死啦。
他在工地上总是不知道饿,于是就聪明地把三顿饭并作两顿,两顿并作一顿。
终于某一天,皱的脸以惊讶的姿势不知所措地砸到滚烫的混凝土里时,老徐成功地把一顿化成了一潇洒的圆圈儿。
多么幸运,大伙儿都说,真他妈的幸运——以后再也不用吃饭啦!
而据说徐跃进漂亮且懒惰的老婆每跟一次
,就会有几十块钱的收
。
她用这些钱来补充荒废的庄稼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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