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5)
我第一次坚挺了约莫十五分钟,然后就在她那滑腻、狭窄、湿的
里
了。
这了我近两年的记录——近两年内我最短的一次都有半个钟
。
都是这娘们儿惹的祸,她太骚,太狂野。有时候我简直搞不清楚——是我在她?还是她在
我?
就算我悬停不动,她也不管不顾,大一个劲儿的拱过来,既凶狠,且凶猛。
还有,我不得不承认她拥有一个“好”。按理说她应该使用过无数次了,却一点都没磨损,一点都不松垮。相反,特紧,特柔韧。再加上她水多——这一点我在上面已经提到过,但在这里我必须再次强调——她水多而且粘稠,活像一台生产润滑剂的机器,不断的分泌,又不断的浸
你。
于是我就不太道德地萌生了一个想法——她应该去做婊子。以她这么好的条件,不去做婊子太可惜了!那简直是全世界“嫖民”的巨大损失。
我了之后,便滑出,便气喘嘘嘘的坐在一边,观看她跟胡子的“吹箫持久战”。我很清楚胡子的耐力,他曾被桑拿小姐授予“铁飞机”称号,端的是久打不出,百折不挠。可怜“美
作家”使出吃
力气,也不过换来几句哼唧,几声呻吟。正是:把玉箫吹了,声声呜咽,怎奈郎君如铁,竟无泄意。
彼时骤雨初歇。没有了雨点的喧哗,屋子里的动静便越发的惊心动魄起来。
先是喘息声,男都粗重,都急促,都
气回肠;其次是她的
声,或吧唧,或唏溜,或呜啧,无不“老太太坐板凳——有板有眼”,
味十足。
描述完声音,再描绘图象,先来个“特写”——镜从一条摇摇摆摆、晶莹透明的垂涎拉开,然后我们发现它正是从“美
作家”的嘴里流出来的。
“作家”的腮帮子一鼓一瘪,正使劲儿地吸吮着什么。接着是绯红的脸颊,迷的眼神,几缕湿透的
发贴伏在汗水淋漓的额
上……镜
继续拉开,拉为“全景”——胡子昂首向天花板,紧闭双目,张大嘴
,喉管起伏,双手叉腰,姿态壮烈;
四肢着床,身躯矫健,长发凌
,
颅摇摆,
中吐纳如飞。
我拍了拍“作家”的,“出手吧!用嘴搞不掂他!”
她眼睛斜过来,会意的冲我眨了眨。
胡子却嘶哑着嗓子,叫道:“好你小子,出卖我!”
我冷笑,“你丫老这么憋着,就不怕憋出个好歹来?”
于是,在我怂恿和指导下,她的双手也加“战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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