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3/6）

要一年时间，所以削弱敌军至一半的青霭决定正面歼敌。大增神州国沿岸的巡逻舰艇，配合翱翔战队的海鸥侦查，务要先发现敌，一举将之击。

虽然很难想像，以侵略和殖民战争致富的德全，会与安南和暹逻联盟，但也不能排除这可能。更为危险的是，若是在发动进攻蓬莱仙境时，这二支舰队运送新金军来进攻天涯海角就遭了。

能阻止百万新金军南进就在于这一水之隔，为安全起计非先击灭之不可。结果却迟迟未能发现敌踪，让准备就绪的大军迟迟未能发动蓬莱仙境攻略。

因为白松年和李安二将根据青霞的要求，并没有直航天涯海角而来，而是沿神州国南岸前进。昼抛锚，晚起航，还与新金国建立了联络，获得粮水补给，由正义门的替他们用道术，凝成浓雾作盾躲避翱翔战队的空中侦查。

仲春时节，已经秘密集结在神州国南岸的一个沿海巨形山之中，距离天涯海角的涯城，正好是一一夜的航程。青霞没打算要这两路兵力和德全军汇合，而是如青霭所猜想的，待她发动远征时偷袭天涯海角，攻敌所必救，意图捣毁海龙的巢，运送二十五万新金军南渡。

不过幸运神却涉了这支奇兵的行动。白松年治军远不如猜瓦纳严谨，加上真向来不把炎黄视为类，将之当成土偶歧视。远征他国的安南军，数次犯下集体强和抢掠的行，加上新金国政权的包容。地方官员对这些罪行以海龙袭击的名义去掩饰，泄露出一丝线索。

发现可疑的五间组，初步调查时虽找不到舰队停泊地，但安南和暹罗合计四万兵力的补给线却被查获，沿新金军的封锁线侦查和地形判断，最后出动五间组确认。得知敌方集结区，青霭出动己方主力大型舰六十、中型舰一百二十，将兵四万二千发动先制攻击。奇袭姐姐布下的这支伏兵，甚至没有调动云仙的主力，以免打惊蛇。

选择一个无月之夜的涨时刻，海龙对停泊在天然内的安南和暹罗舰队发动奇袭，先用装满炸药的小艇，及顺水流发放的水雷。将防御着舰队的封海铁索和哨戒小艇一并消灭。在雷鸣的炸声中，海龙抢先发动了攻击。

大惊的猜瓦纳立时全军出击，训练有素水手们转瞬各就各位，抢先航出与海龙舰队发了惨烈的夜战。

暹逻水军火炮虽不足，但船技术湛一流，战士又有名将统领，并不比海龙逊色。

可是冲出大海的猜瓦纳，举目所见不止帆影重重，敌舰炮火猛烈，士气斗志旺盛。认为炮战对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