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4）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叹，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便尸横就地。成怀恩再一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体仿佛失去了生命，轻飘飘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里的铁链沉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度昏迷。成怀恩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致的五官仍然是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胸前的房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道的抓痕，其中一只又红又肿。腿间的阴毛被扯得稀稀落落，腹上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合拢。秘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还沾着大量屑树皮。不仅如此，连菊也被异物多次进，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累累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他紧张数，此时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间尽嬉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毛。小鸟吱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一紧，分不清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拚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神专注，连有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他看清面前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