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5/11）

本没影。

冯源和哈迷蚩一商量，直接把高智商推出来让他拿主意。高智商哪里有什么主意？被得没门了，不知道在哪儿鬼混几，打听出邳家每年趁着夏季涨水，都会遣往山中伐木，除了自用以外，剩下的会就地贩卖。首阳山的铁杉木是造船的上品良材，邳家占了几座山谷，每年伐木数以万计，每到伐木季节都有不少商家乃至沿海的州郡前来购买。高智商把铜矿扔到一边，出主意说大伙儿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贩点木也不算白来，于是就进山。

邳家在山里建了茅屋供伐木的家落脚，现在家都山伐木，空房便留给外来的客商借住。比起晋、宋两国浓厚的商业气息，汉国要质朴得多，茅屋既然空着便一文钱不收，给客商白住，但相应的各种设施一概没有，全靠客商们自备。

程宗扬特意代过，众带的钱物没有高智商的份，每天的饭钱让他自己挣出来。高智商倒是光棍，一开始硬挺几天，撒泼耍赖不一而足，被哈迷蚩一碗泻药灌下立刻开悟，知道自己的小细胳膊拧不过兽蛮大爷的大腿，老老实实地每天牵马劈柴挣够饭钱。

高俅为了这个儿子，连亲儿子都没要，听说他去汉国，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

做为妥协，程宗扬同意他派暗中保护，谁知道哈爷不答应，老兽脾气上来，一顿棍把富安带的全赶走，而且还告诉高智商这倒霉娃，因为他走得太慢，连回去的路费都花光了，只剩下做生意的本金，一枚铜铢都不能动。从今往后不但要挣他自己的饭钱，一行的粮全得他出。

高智商被上绝路，脆罐子摔，把衙内的脸往裤裆里一塞，变着法子地弄钱。这小子真不笨，一路上虽然饥一顿饱一顿，好歹撑到现在。

一只被分成六份，每再加一碗汤，虽然远远称不上丰盛，却是程宗扬这些子吃得最放心的一顿。朱老得了外加两只脚，在墙角啃得不亦乐乎。

青面兽把自己那份一塞进嘴里，在舌上打个转，像吐鱼刺一样把骨吐出来，一边意犹未尽地咂着舌。最惨的要数高智商，连汤都没尝一，只就着白水啃窝，还要听那帮使劲吧唧嘴。

程宗扬起身拍了拍高智商的肩膀，“徒儿，跟师父去散散步。”

高智商赶紧把窝塞到嘴里，“成啊！我吃撑了，正好出去消消食。”

程宗扬默不作声，领着高智商沿着河堤走到村外才停下脚步。高智商拉起袖子在石上擦了擦，讨好地道：“师父，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