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6/9）

纸上溅开。

接着一只手伸来，接过她手中的毛笔。

“名字？”

“阮香凝。”

“年纪？”

“二十九岁。”

“身份？”

“黑魔海御姬。”

“亲眷？”

“夫君林冲、姐姐阮香琳、姐夫李寅臣、外甥李师师……”

“为什么会嫁给林冲？”

“是教中的安排。巫嬷嬷说，林冲是一个要紧物，让妾身监看他。”

“林冲只是一个教，有什么要紧的？”

“因为武穆王曾经说，他是未来的豪杰……”

程宗扬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表。岳鸟难得夸奖谁，结果活活把林冲坑死了，不但在官场中倍受排挤，连老婆都是假的，整个生都成了一场悲剧。

程宗扬上下打量着她，忽然道：“你是处吗？”

凝玉姬带着空的笑容柔声道：“是的。”

“你们两个成婚十几年，林教难道没有起疑过？”

凝玉姬轻声道：“他以为每晚都和妾身欢好的。”

“！你们也太缺德了吧！”

程宗扬忍不住道：“有这么玩的吗！”

阮香凝没有回答，只微微低下。

程宗扬冷静了一下：“这是什么么巫术？”

“瞑寂。”

“瞑寂？有什么效果？”

“中术者如坠梦中，受驱使而不自知。”

床榻上忽然传来鼾声。程宗扬出手制住阮香凝后，就把那个可怜的高智商赶到床上睡觉。这会儿高衙内肥脸带笑，不知道做着什么美梦。

程宗扬回看着阮香凝，过了会儿道：“把手抬起来。”

阮香凝顺从地抬起玉腕。

“笑一个。”

阮香凝嫣然一笑。

“如果从瞑寂术中解脱出来，不施术还能进睡眠状态吗？”

阮香凝想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我不知道。”

“那么你听着——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程公子，夫君的朋友。”

“不对。”

程宗扬用温和的声音道：“我是你的主。你会觉得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无条件的服从我的所有命令，明白吗？”

阮香凝迟缓地说道：“明白了……你是我的主……”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