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艳母风情难挡,阿生丧心病狂(10/12)

阿生将双手猛地从她后面搂住了她的柔腰,他想表现得若无其事一点,曼娜一慌一惊来不及发出声来,只觉得一极酸的莓汁在舌尖弥漫开来,真令反胃。曼娜直起身子同时扭动身体想挣脱了他的双手。

“你这怎这样。”她愤慨地说,阿生说:“就答应我吧,我都是要进监狱的了。”

他穷追不舍地紧搂住她,她一听见这话,胸腔间冒出的一气堵住了喉咙。

说话间,阿生的手探进了她的裤里抚摸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体进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他像剥葱白一般除去了她的长裤,两截露的大腿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白晶莹,他要褪去她的内裤。

曼娜说:“要死啦。云眼看就回来了。”

“我不管。”阿生猛地一拽,他显得有些粗和野蛮。他从后面把着那根阳具,往上一挑一刺便进了曼娜的阴户,事进行得太快也太突然,以至曼娜的手还高高地举着紧抓住悬挂的晒衣架。

他压着她的后背,曼娜整个身体的重量支在一对肘弯上,阳台粗糙的水泥栏杆硌痛了她。

他狂地纵送起来,就像一正处于发期而又憋足了欲的雄兽,一时他黝黑粗硕的阳具和曼娜白皙的红的唇混然错纠缠蜷伏,他粗重喘声和曼娜喉咙处的呻哼此起彼伏,倏强倏弱。

因为时间过于局促,加上大白天楼底下往,他们一边监视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迫不及待地像欢的野狗那样,全无羞耻地连在了一起,曼娜感到了罪孽。可这罪孽是那样的挑起了她的欲望,那样的吸引住她,不可抗拒似的。

当她的阴道渐渐地适应了那根粗硕的阳具,而且在他疯狂有力的冲击中产生了快感时,什么犯罪,什么不应该,什么造孽,便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欢乐,欢乐的激动,欢乐的痛苦,欢乐的惊惧。

他们最初的感觉是恐惧,最先克服的也是恐惧。没有脑的他最是容易消除恐惧的,而极有脑的她,则更懂得如何克服恐惧。当恐惧消失了的以后,他们竟还有些遗憾,有些哀悼它的逝去。无论是没有脑的他,还是有脑的她,都永远的记着在那恐惧的颤动里的,是何等的快意。

那惊惧顽强的抵抗,欲望顽强的进攻,在这激烈的战中,身体得到了如何强大而又微妙的快感。

番地冲撞着她毫无抵抗的身子,一次次劲十足不遗余力地粗喘着,他的那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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