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苦涩之情，与“现任男友”重逢（9/14）

方仁凯问我。

“哦…我！……”感觉到一阵莫名紧张，肚子又隐隐作痛；也摇得更猛。

“又痛了？！”

方仁凯极为关切地问时，手在我的肩背上抚着。我点、摇、又抬起，望着他的眼睛，几乎哭出来了。他要送我回家，我坚持不肯，说我管家和儿子都在，他不能进去；再说，他怎么样也还是要回旅馆的呀！……

“可我不能…就眼看你这样痛下去啊！”方仁凯焦急地答道。

我大胆将他的手拉到我小腹上，恳求似的唤着：“那…你就揉揉我…这儿吧！”

方仁凯热烘烘的手掌捂到我小腹部的裤子上，轻轻盘旋地搓磨；立刻就神妙无比、安抚了我底下的疼痛。我闭上两眼，引颈仰向后、呼出郁气：“喔～！”感觉疼痛消失得真快，就把手按住他的手，帮它搓揉、按磨自己的肚子。

这时，他找到座椅扳手、把我的坐位向后调成倾斜，倾到几乎平躺仰卧。我也不由自主拉住另一个扳手，使座椅后退、退到自己的两腿可以伸直。

方仁凯一面揉我小腹、一面凑近我耳边轻轻问：“这样…舒服点儿吗，小青？”

“恩！舒服点了…”

“唉！你就是太紧张了，才会这个样子。”

他好关切、又好有耐心地解释；热热的手掌持续、缓缓揉摸。摸得我禁不住瓣自动一松、一紧的夹着；同时踢掉鞋子、伸直两腿，直到到脚尖都往前撑、叉勾住；更紧并双膝、大腿互搓起来……

“放松吧，把全身都松弛，你就会觉得更舒服了！”方仁凯在我耳边建议。

“家…就是松弛不下嘛！”我娇娇地回应，开始觉得“感”了。

“不要想那种事，只体会手掌的抚摸，你就不会紧张了。……都是这样的，尤其第一次，特别容易神经过度的绷张、导致内部器官跟着收缩、痉挛……”

“哎哟～！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事呀！…”

呓着问他时，我想起方仁凯告诉过我：他曾经过一个科医师的友。

“别问那么多啦，啥都别想！…体会当下。”

方仁凯轻柔地令道。我也就什么都依他、继续闭着眼睛，感觉熨烫在我小腹上的手温。虽隔着裤子质料、却穿透了没有三角裤遮拦的肌肤、体；抚肚子里的器官。象个被细心照顾的病、全然信赖着医师；却同时产生被体恤、疼的感觉，是我这一辈子初尝的滋味；也多美的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