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性记录”的交待(2/5)

根本毫无感的关系嘛!何况,那些都还是方仁凯搬到加州之前的事,他应该更没理由嫉妒啊!

然而,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呢?

对,当我遭到方仁凯两次婉拒、才答应的一次幽会完,返家途中,我想到:他可以有老婆在身边,成为我们侣关系中的“第三者”,那难道我就不能另外再找个男的、也作另一个“第三者”吗?

于是,那个礼拜的长周未假期,我就跟儿子亚当的家庭老师,名叫“坎”的大男孩,跑到他住处、初度发生了朱莞葶在《小青的韵事》里所写的关系;也因为他细心引导,首次品尝到的乐趣。

我愚地以为自己从大男孩的身上,获得了由方仁凯那儿得不到的满足,就会停止对方仁凯感方面的依赖。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我仍然极度渴求方仁凯两年多来对我表达的“”。尤其是,体会到失去了心灵亲密、感契合的伴侣时,我心痛骨,象再也见不到希望般的茫然、甚至想要自杀、了结一切。

幸好,正当绪最低的时分,我,和一位早就十分仰慕、却已久别的大学同学徐立彬,重逢于矽谷自己家里开的晚宴上。两共舞了一曲,并且很自然地相约在他正前往讲学、而我也恰好要去探亲的台北。

一星期后,于台北的某宾馆,我和徐立彬上了床。更在福华饭店他住宿房间的浴室里,让他将我阴毛剃得光、戏谑地玩那种角色错换、而且略带虐式的

我和徐立彬的关系,就只发生在台北的那一个多星期;返美之后、他住东部的缅因州,和我相隔十万八千里,也就没再继续下去。

至于真正的原因呢?我想大概与那夜一伙到舞厅狂欢,我抛下他、和一位刚认识的洋记者--强尼不告而别有关吧!(参阅朱莞葶的《小青的》)仅管事后我对徐立彬忏悔、道歉,并心甘愿接受他处罚;但我相信:他还是不能接受我无端端就脱轨的行为。只因为在台北时,我们已经得对任何与“第三者”发生的不忠和背叛,都嫉妒到极点吧!虽然我跟徐立彬两本来也是背叛家庭的“”。

不管怎么说,我始终感觉自己跟他永远就象一对无缘的、只能当偶然的机会来临时,彼此求欢、享受对方吧!

讲到与强尼的那段“荒唐”事,我却不得不说:那是我有生以来,和男刚结识就表示愿意跟他上床、也毫无意图继续缘的第一次。而且,作完,就永不再见的一夜,记忆中虽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竟觉得刺激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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