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荡涤京畿 第12章 黄老疙瘩（4/6）

上至肩下至大腿，布满了血红色的伤痕，衬托在她比雪还要白的肌肤上面，分外刺眼。虽然这鞭痕坏了她后背的完美，却毫不丑陋，反倒是造成另外一种邪异残酷的美，让男们平空就起了一要蹂躏、拷打她的强烈欲望。虽然她的姿态文静端庄，但是走路的速度极慢。们看到她每走一步，她就腹肌抽搐一下。她的身子好像是因为疼痛而微微前倾，她的眉大概也是因为疼痛而微微一蹙，看起来在忍受来自腹部的极大痛苦。从旁观者看来，她这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行动起来就像是肚子已经被用刀子剖开了，每走一步都要不仅要忍受来自伤的痛苦，并且要小心翼翼地保证肠子不会流出来。当然她的肚皮还是完好无损，雪白平坦。上面那一洼浅浅椭圆的肚脐长的可称完美，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那个造物的印记就好像在翩翩起舞，勾引着无数的目光。

此刻王澜的感觉既疼痛又羞耻，她不仅要忍受男们在她体上贪婪的目光，也要强忍背部和腹部的刑伤。特别是腹部的伤痛，她每迈出一脚，肚脐以就像被刀子狠狠地一剜，然后里面的小肠再被用力一绞，让她痛不欲生。但她以惊的勇气和毅力抵挡着羞耻和伤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从打谷场的南端到最北面的木桩，一共只有短短的二十步，她走了足有三分钟。她高昂着，步伐缓慢但是坚定。就像是一只白天鹅，虽然断了羽翼，满身的伤痕，却依旧美丽、骄傲，不向肮脏的世俗低。

打谷场上寂静无声，所有的都看着这只雪白的天鹅一步一步艰难地从场中走过去，走向自己的断台。

半晌，黄老疙瘩才合上张开的嘴。他擦去鼻子里面流出来的血，指着刚刚被绑在木桩子上的王澜问张永明：“他个娘咧。大明，这个真的是个警察？”

张永明咧了咧嘴，眼睛恋恋舍不得地从王澜的身上移开。“是啊，兄弟，你还没看见她的下手有多狠呐。”

说着他用手指着正在从场外抬进来的几个。在老五家一役，不算驴子和二宝，张大明前后共叫了18个，其中三个村民被张永明用枪误杀。三个掉了肩关节，一个膝盖碎，一个肋骨骨折，还有两个被扭脱了手腕。剩下的几个也是鼻青脸肿，算上二宝，四个现在还有脑震后遗症。

张永明自然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王澜的上。

随着一具又一具尸体和伤者被抬进来，围观的群发出了哭闹声。“孩他爹啊”、“二宝哎”、“老大啊”、各种呼喊此起彼伏。们开始躁动起来，“杀了她们！”